4月23日,由北京市委教育工委联合新京报社发起的“我重读了一部经典”活动启动。此次活动旨在引导大学生回归经典,再次深入研读文学、哲学、历史等领域的经典作品。新京报将每月对活动投稿作品进行遴选...
在研究生阶段重读《围城》,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共鸣。学术研究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辩证法的“围城”——我们既要在现有理论体系中汲取营养,又要保持突破框架的勇气;既要遵循学术规范,又要追求创新价值。这种张力与小说中的精神困境形成了奇妙的互文。我开始理解,真正的学术成长不在于简单地否定或接受现有知识体系,而在于通过持续不断的“认知迭代”,在继承与创新之间找到自己的学术坐标。这也是我选择在一场读书分享会上分享此书的原因。
《围城》仿佛面对一面映照当代青年精神困境的魔镜。方鸿渐那张写满焦虑与摇摆的面孔,在今日职场中竟如此熟悉。小说诞生于1947年,却精准预言了当代青年在“内卷”与“躺平”之间的精神撕裂,以及在理想主义与现实压力下的认知失衡。
方鸿渐的悲剧在于他始终囿于“非此即彼”的二元思维。他被留学光环与真实能力的落差困住,被感情选择与自我迷失纠缠,最终困于一场婚姻构筑的心理围城。相比之下,赵辛楣体现出一种“务实理想主义”的生活智慧。他既保持知识分子的追求,又能游刃有余地应对现实。他不盲从制度,也不做无谓反抗,而是善于在原则与妥协之间找到平衡。他的每一次选择,几乎都基于对环境的精准判断。这种“制度敏感度”与“理想落地能力”的共存,是当代青年极需培养的关键素养。
那次读书会分享会让我忽然明白,这种集体阅读体验本身就是对“围城”困境的最好突围。当不同专业的思维在讨论中相互碰撞、融合,我们每个人原有的认知边界都在悄然拓展。方鸿渐若有幸参与这样的思想交流,或许就不会陷入自说自话的精神孤岛。作为当代大学生,我们既要通过深度阅读建构自己的思想体系,也要珍惜这种思想交流的机会,让他人的智慧成为打破自身认知围城的利器。
最终,我形成了属于自己的“突围方法论”:破除“一劳永逸”的幻想,接受选择的持续调整;培养“制度翻译能力”,将宏观结构转化为行动策略;确立“价值锚点”,在变动中保持内在稳定。这种突围不是一场革命,而是一种持续的认知升级。
钱锺书先生留给我们的,不是标准答案,而是一种面对困局的辩证智慧。也许我们终将无法彻底逃离“围城”,但可以通过不断拓展认知边界,在其中获得相对自由——这正是最现实的理想主义,也是最理想的现实路径。
文/高亚麟 北京农学院学生
编辑 王硕
校对 柳宝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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